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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别人请吃饭但没吃上_你能分享哪些搞笑段子或动态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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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表情挺美的

有没有遇到被真人吓惨的经历

有!而且我觉得被真人吓到比被“鬼”吓到更恐怖…

事情发生在我读大三(2010)的国庆假期,当年宿舍跟我关系最好的苏姓舍友的老乡(姓林,就叫小林吧)在距离我们学校附近不远的另一所学校就读,平常双方都经常走动,几个舍友也跟小林算是比较熟悉了,所以那年国庆他就邀请我们一起到他们学校玩几天,因为距离他们校址几百米远的地方有一个风景名胜区。

由于小林宿舍有两个舍友没有回家,我们又是4个人,不可能住在他们宿舍,所以10月1号午饭过后大家坐了半个小时的城际公交便来到他们校区外的一家宾馆入住。

尽管这里距离风景区很近,可方向完全相反属于风景区的“后山”,而且他们学校地处开发区人烟稀少,因此虽然是国庆假期但这家宾馆入住率非常低,记得我们所住的四楼就电梯旁边有人入住,所以大家挑了一个最尽头靠近东边的两间双人房住了下来,因为这里打开窗户就能够看到小林学校的操场。

傍晚,小林带了他自己的一个同学过来了,并出于方便考虑在我们房间旁边也开了一间房,因此三个房间的格局就变成:我和苏某住在四楼最东边尽头的房间(如下图①,非实景图);宿友吴某和陈某住在我们并排的右手边房间(如下图②);苏某老乡小林和他的同学住在我们过道对面的最尽头房间(如下图③)。

在宾馆里玩了几个小时电脑后大概10点大家都感觉肚子饿了,于是结伴出门到距离宾馆直线100米远的夜市去喝酒。

酒过三巡,时间已经来到11点半,住在2号房的陈某女朋友打要他回宾馆房间发一个包裹订单号还是什么的东西过去(订单号在房间的一个小包包里),而且还忽悠说过了12点没法办理了…反正此时大家也吃得差不多了,决定打包点烧烤、啤酒“提前”回宾馆继续玩游戏算了,所以结完账后我们便一前一后地往宾馆方向走去,路上还不忘停下来买了点烟和薯片,上楼时应该已经过了12点。

可当我们来到四楼房间门口的时候,发现走在前面的陈某和吴某并没有打开2号房间的门,而是踮起脚、侧着身子用一只耳朵贴近3号房门像是在“偷听”什么,并且吴某还对走在后面的我、苏某、林某以及林某同学做出了“嘘”的手势…

我们四个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但看到他的动作后便放慢了脚步悄悄走了过去,靠近3号房的时候,一阵清晰的电视播报新闻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是一个男声用闽南语说了句“净利润下跌了x%,xxxxxxx”并且非常确定就是从3号房间里传出来的!

这就很奇怪了,宾馆都是插卡才通电的,而房卡又在小林身上,那房间里怎么会有电视声音?而且我们都知道小林和苏某是宁德人,小林的同学是福州人,都不讲闽南语,6个人里面只有住在2号房间吴某和陈某是闽南地区的人(一个泉州一个漳州人),他们住的3号房间怎么会收看闽南台?我正想开口问些事,小林却直接打门走了进去,但发现里面非常安静,电视机是关着的,两台笔记本电脑甚至还是盖着的,打开电视机发现频道也是定格在CCTV13,并且由于当时正值上海世博会期间,画面中播放的记得还是巴西还是阿根廷馆的介绍,和我们在门外听到的那段闽南语新闻播报完全不搭边。

会不会是楼上或者楼下房间传来的?

于是我们又走到阳台检查了一下,却发现几个窗户也是关着的,因为毕竟当时还很热,大家在房间里都是开着空调玩电脑的…

会不会是另外两个房间传出来的呢?

所以我和陈某又打开了3号房间对面的1号和2号房,但检查了一下后发现和3号房间一样安安静静没有任何不寻常之处,笔记本虽然没有盖上却都没有打开,电视机开启后也均停留在电影频道和音乐频道,那究竟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呢?最奇怪的是就在小林打开3号房间后声音好像也停了!

说实话,几个人当时心理是真有点犯毛的,因为大半夜的那声音非常清晰、真实,这太不正常了啊?于是大家又跑到紧挨着3号房的旁边两间房去敲了几下门,想看看会不会是这里面有人入住了(实际上我们住进来以及出门时确认了这两间房都没人住)。可敲了半天都没人应答,总不会是有“鬼”吧?所以我和吴某又下楼到前台询问,决心要搞清楚究竟是哪里传来的声音…然而女服务员却告诉我们说整个四楼只有5间房有人入住,2间是电梯入口处,距离我们房间超过30米远;五楼是宾馆健身房,每天晚上10点就关门,不可能有人;三楼是单间,但同样只有3个房间有人住,而且这些客人图方便都选在靠近电梯的那几个房间入住,距离我们最近的都有20米远,所以肯定不会是宾馆其他房间的声音更不可能是线路接触不好自动通电播放新闻,还让我们自己检查一下是不是有什么MP3、MP4之类的电子设备传出来的声音…

没办法,我俩只能返回房间又继续检查了一下,可查了一遍发现确实没有什么问题,实在想不通究竟是哪里传出来的声音,于是就都聚在3号房间聊了一会天,甚至还开玩笑说应该是我们自己喝醉了…实际上吴某和小林的酒量非常好,10瓶啤酒下去都不会醉,我也能喝个8、9瓶,最差的苏某4、5瓶也没问题,而在夜市1个半小时我们应该就喝了14瓶啤酒(具体多少瓶有点忘了,大家都边玩手机边喝酒,还都经常聚在一起喝酒的,所以非常随意自己喝自己的,14瓶只少不多),平均每人2.5瓶都不到,怎么可能醉了?

聊着聊着,时间已经来到了12点半,谁知原本还仰躺在床头的小林却突然毫无征兆地站起身并走出了房间…

当时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觉得会不会是进我们房间(1、2号房间门都打开了)拿什么东西去了?可随着他的脚步声越走越远,站在靠近房门处的苏某和我便走出3号房(苏某)用宁德话问了一句:“林xx,你去哪里哦”?

然而小林没有回答继续往前走,这时另外几个人也走出了房间但都没跟过去,因为刚才大家还开玩笑说让前台换房,不换就退钱,所以看着他拐了个弯闪到我们视线范围之外的电梯门口处后猜测应该是找前台退房了,于是又返回3号房继续聊天、“等待消息”。

估计有20分钟时间吧,一阵高跟鞋声由远及近地传来,原来是之前我和吴某去询问的那个前台服务员,进门后她惊恐地告诉我们说:“你们同伴在五楼干什么?快点过来看看”…听到这话大家一头雾水,但也没多想就跟着跑了过去,直到靠近电梯处时我们才听到一阵歇斯底里的吼叫声从电梯对面的安全梯方向传来,听声音就是小林发出来的(说明隔音并不差,我们在尽头房间开着门却一点都没听到)。

走进安全梯,大家来到5楼健身房门口,发现有一个大铁门锁住了进健身房和上楼顶的通道,只见小林一只手死死地抓住铁门上的栏杆疯狂摇曳、拉扯还不断发出低吼,宾馆的两位女服务员吓得站在楼梯拐角处不敢靠近,只有一个保安一样的人抓住小林的身体想要往下拉。

大家都被吓到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愣了好几秒没一个人走上前去,直到那个保安冲我们吼才反应过来,于是赶紧上前1个人抱着他的身体往后拽,苏某在一旁用宁德话问他些什么,我和陈某则一人抓着小林的一只胳膊想要让他松手,但发现他力气特别大,怎么掰都掰不开抓住铁门的手指,而且从正面看到小林眼球往上翻,露出大面积的眼白,那状况和电影里演的恐怖片人物一模一样,大半夜的看着太瘆人了…

拖拽了1、2分钟后大家还是没有将他拉下来,因为他力气真大得出奇,再加上面部表情狰狞、眼球翻白还从喉咙里发出阵阵低吼,真的搞得我心里一阵发毛完全使不出力,直到又从楼下上来1个保安,并且住在四楼电梯口旁边的两户客人也被吵醒走上来帮忙,我们2个人将小林的腿抬离地面、4个人掰手指、2个人抱着小林的上半身才合力将他拉离铁门并迅速抬回房间,路上,住在电梯房间旁边的客人还问:“你们同学是不是被鬼上身了?怎么身体那么冷?”

确实很奇怪,我是负责抬他一只胳膊的(平躺着抬的),可刚才在楼梯上还力气极大、肌肉紧绷(实际上他非常瘦)的小林被抬到4楼走廊后突然之间身体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肌肉松弛且没什么温度,像是“死人”一样。

将小林放到3号房间床上后保安和服务员问我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闹矛盾了导致小林想或者耍酒疯…这怎么可能?刚刚还好好的突然之间不正常的,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怀疑他会不会有癫痫或者其他疾病,所以又打了小林的辅导员,苏某还不忘打叫了120,但这些人都还没有赶来,小林却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依旧翻着白眼用一口极其标准的闽南话说了句:“怎么活?怎么活?你再不给我我全家都要死了”…

我晕…这太恐怖了,听声音还不像是小林的,更像是一个陌生中老年男人发出的,那几个女服务员吓得跑出了房间,我和另外几个同学也后退了好几步,因为我们更清楚了,别说声音听着不像是20岁年轻人的,他一个宁德人怎么会飙出一句闽南话?尤其是住在2号房间的吴某和陈某,后来他们说小林讲的是非常标准的安溪腔闽南话…只有一个保安走过去扇了他两耳光(或者拍了他两下头吧,我也没看清楚),之后小林又躺了下去…

没多久,小林的辅导员和救护车几乎一前一后地赶了过来,但检查了一番发现心跳、呼吸什么的没有任何问题只是睡着了而已,辅导员拍了几下小林他还回了几句不清楚的“嗯嗯”声和“我很困”,再加上他身上带着酒气,大家也来不及讲之前听见诡异声音的事(因为估计说了也会觉得我们神经病,何况那个时候思路也没有那么清晰没把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只提了他在5楼楼梯口“发疯”以及刚才说闽南话这两件事),所以医护人员认为就是喝醉了耍酒疯或者恶作剧便走了,而小林的辅导员还不忘“骂”了我们几句也走了…

可我们都知道小林绝对没有喝醉更不是恶作剧,但也不能说什么啊?所以大家只好留在3号房想等人都以后再看看小林能不能清醒过来问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1点30多分不到40分吧,几个人抽着烟聊着小林刚才发生的情况,突然他又从床上站了起来,两只手一直抖动并翻着白眼看向电视机方向…随后再次飙出一句闽南话“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上次的20万我都是去求人借的,水泥也没有来,刘启发(音译,好像是这个名字,有点忘了)后天就要过来了”…

这太瘆人了,主要是声音根本就不像是小林发出来的,站在最靠近门口的陈某赶紧跑出去叫前台的人,我们另外四个则努力想让他安静下来,可一靠近他就用力甩开我们,搞得都不敢碰他了,别突然掐住一个人咋办?那力气真特别大,估计要被他掐死…

几分钟后那2个前台又上来了,保安也跟了进来,但是大家还是不敢靠近,因为小林突然双手手指交叉在一起,做出一副特别诡异、扭曲的动作,我也不懂应该怎么描述,反正知道诡异、扭曲就行了…所以那两个服务员赶紧打给领班还是老板,几个人就围在床边和他“僵持”了近五分钟,这期间他还时不时飙些听得人一头雾水的闽南话“我也是得没办法了”、“伍华顺(音译)跟你说了没有”、“那次的款你也没给”等等…直到五分钟后他才消停下来并坐了下去,可当我们想要靠近时突然他又用一种颤抖、听着很惊恐普通话说:“不要啊,我不去啊,不要再找我啊”…而且这一次变成了小林自己的声音不再是那个陌生中老年男人的声音…

太恐怖了,我真差点被他给“送走”…门口两个女服务员被吓得都要哭了,没有亲历的人看文字估计体会不到那种恐怖气息…

十多分钟后,一个女的走了进来,看样子应该是宾馆的老板还是啥的,她问了一下我们具体情况后(这个时候小林已经安静了下来,不过大家也没有提到之前那诡异闽南新闻的事)便指着2号房间问:“这个房间也是你们开的?先把他抬到这里来,小李(就是前台的那个服务员)你等下去给他们办一下换房,不要住这个房间了(指3号房)。”

虽然还是有点害怕,但是保安先走了过去,所以我们也跟着上去把小林抬了起来,还好他依然很安静,而且跟我们第一次把他从五楼抬下来时一样,身体非常软且冰凉。抬到2号房间以后,那个女老板又对我说:“你们两个房间(指1、2号房)都去换一下吧,东西收一下,换到前面几间房去住。”于是我和苏某就返回1号房间开始收拾东西,而女老板则拿出手机不知道打给谁,并边说边朝着电梯位置走了过去。我是听不清楚她说了些什么,但第二天晚上吴某告诉我们说听到一句:“可能他又来了,我也不知道,你快点过来一下”…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我收拾好东西正在楼下前理换房手续,这时门口走进两个背着包包的男人,一个看年龄有60多岁,另一个30多岁,女老板见他们进来后立即走上前打了个招呼便领着上楼了,我猜估计是请来的“高人”?因为已经非常明显小林不是癫痫或者什么疾病,就是传说中的被“上身”了,所以也赶紧跟了上去。果然上楼后发现他们正在3号房间搞鼓着什么,只见老头拿出黄纸、符咒等东西摊开摆在电视机前的柜子上,中年男人则背靠着我们蹲在地上翻着包包,不到一分钟时间,老头独自走出3号房间询问我们事情经过,之后又走进2号房间摸着小林的头并叫我们都出去…

所有人只好都退到了房间门外(我们人虽然出去了但是门没关),里面只剩下老头一个人和躺在床上“睡觉”的小林,老头先是从包里掏出一个“惊堂木”一样的长方形木头放在了小林额头上,然后拖出一把椅子坐上去和床上的小林“聊”了起来…我们几个根本就听不懂老头说的哪个地方的方言或者“咒语”,反正不像电视里演的那样“跳大神”,真的就跟平常人聊天一样,奇怪的是小林也在回话,而且声音是他自己的声音,但最奇怪的是他说的什么我们也听不清楚、听不懂…

两个人“聊”了几分钟后,老头站起身,从包里拿出一张黄色符纸并扭开一个瓶子喝了一口水,最后将含在嘴里的水喷在符纸上返回小林身边,取下了“惊堂木”后再将那个符纸贴在额头上。做完这些,他冲着一直待在3号房间的那位中年男人好像说了句“开始”,就看见那个男的挥舞着一把桃木剑样的东西开始了“跳大神”…

不一会,恐怖的事情发生了,突然一声尖叫后原本躺在床上的小林再次坐了起来,并不断飙出一些类似“你要我死?好,你也活不了多久”的闽南话…而且一直疯狂地扭动上半身、甩头…那场面真的跟贞子从电视机里爬出来一样吓人…可老头却依然很淡定地跟他“聊”着,不过一只手一直扶(压)着小林的肩膀,就这样“鬼叫”了2、3分钟后小林慢慢安静了下来,之后老头扶着小林的肩膀让他趟了下去,又拿出5个长短不一像是红色麻绳一样的东西分别绑在小林的两只手腕、脚腕以及脖子上,最后起身走出来对我们说:“今天晚上他先住这个房间,我会在这里看着,你们去睡觉吧。”

可经这么一闹谁还睡得着啊?于是我们五个人就回到新换的房间开着门玩电脑、看电视…一晚上也时不时探出头去看,发现之前的3个房间都没有关门、关灯。

快天亮时我们几个都太困了,门也没关衣服也没脱就躺在宾馆床上睡着了,直到下午3点多前提服务员把我们叫醒说老板决定退大家一个晚上的房钱(本来是订了2个晚上的)…而这时小林还没回来,所以几个人先走到2号房去查看情况,发现老头还在那坐着,3号房间之前“跳大神”的中年男人则躺在床上玩手机,那些“法器”、符纸都还放在电视机柜前,并且2、3号房间的门框处都贴满了符纸,而小林则躺在床上睡觉。看见我们过来,老头说小林昨晚太累了,让他多睡一会,晚上再来叫他,现在已经没事了,“那个人”送走了…

虽然很想问“那个人”是谁并且也知道就是传说中“鬼身上”的那个“鬼”,只是好奇为什么会找上小林以及前前后后的经过究竟如何,但…大家都不敢问啊…问多了找上自己咋办?于是下楼办理了退钱后几个人又去了他们大学转悠了一圈,还买了些面包直到晚上7点过后才返回宾馆。

大概是晚上7点30分吧,我们刚回宾馆不到10分钟后小林就回来了,一进门便问:“饿死了,你们怎么一天都不叫我?我怎么睡在吴xx房间?你们干嘛换房间?我的包包呢?那个老头是谁?”

几个人还很谨慎,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变正常了,就问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他说不记得了,只知道大家都在3号房间聊天,然后自己很累就靠着床躺了下去,说着还拉着我们一起去吃晚饭…

在餐厅我们把昨天所发生的事情告诉小林,但他却怎么都不相信,还觉得我们是在恶作剧,但确实自己也解释不了那个老头和中年男人为什么会在2、3号房间,更解释不了自己为什么会睡了那么久以及为什么会在2号房间,这才慢慢相信了我们说的话(他说自己是被老头叫醒的,而且起来的时候那些符印都收起来了,所以以为是酒店的维修工或者清洁工),于是要求去退房换个宾馆住…

当天晚上,我们换到了斜对面的一家宾馆入住(而且已经过了中午12点宾馆还愿意退钱,等于“白”住了2天)…然后和服务员说起了前晚发生的事,想问一下“竞争对手”那家宾馆是不是“不干净”,但他们都说没有…那家宾馆营业时间不久,才2、3年,没听说过有什么客人或者宾馆服务员、死亡之类的事情,建造的时候应该也没有出过什么事故,之后又去咨询小林的同学、辅导员同样没问出任何情况…

但为什么那个女老板一进来问明情况后就叫我们换房间呢?而且就是这个时候吴某回忆说自己跟着那个前台服务员下楼办理换房手续时(就他一个人没带笔记本电脑,所以根本就没东西收拾,直接跟着前台下楼的)经过电梯口听到了女老板的讲话,清清楚楚地听到她用闽南语说了句“他【又】来了”!如果这里的“他”和“驱鬼老头”下午跟我们说的“他走了”中的“他”是同一个“人”,为什么会说【又】呢?那是不是说明这种情况不止发生一次且女老板肯定是知情人?我更好奇的是之前我们听到的闽南话新闻和后面发生的事情有没有什么联系?

所以国庆结束后小林跟同学又去那家宾馆问了前台,但几个人都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看两人当时都差点吓哭了应该确实不清楚),再后来看问不出啥的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十一年了,至今我们也不清楚究竟发生了啥。

这种“鬼上身”的事情真的太恐怖了,以前我是绝对不相信的,但自己真实经历过后才发现世界上确实有那么诡异的事情,比什么恐怖片、走夜路遇见鬼或兜里没钱都要吓人得多,因为是持续了几个小时的神经高度紧张,而且还是一个非常熟悉的、看得到的人,只有大家自己亲身经历后才知道有多毛骨悚然…

【另外小林真不会说闽南语,听都只听得懂几句】

恶有恶报,善有善报,现实中有没有案例

一九七二年十月,张付海七岁的儿子小亮,因阑尾炎住进光山县医院,同病房的还有一个叫荣荣的六岁女孩,由妈妈陪护着等待手术。

命运对张付海太不公平,两年前,不满三十岁的妻子因脑膜炎撒手人寰。上有老下有小的张付海,恐怕要守着儿子凑合这一生了。好在儿子的手术十分顺利,观察两天后,医院通知他去办出院手续。办完手续,张付海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将花剩的六元钱连同八斤医院食堂的饭票塞给了小荣荣。虽说同一个病房,短短的四天里,他们没有什么交流,甚至不清楚对方的往址,更不说了解家庭情况了。但张付海知道,小荣荣家里一定很困难。每天早上,小荣荣的奶奶总是拧着一土罐稀粥外加几只红薯,从十几里外赶来医院,荣荣的妈妈只能稀粥当早饭,中午和晚上啃几口凉红薯,省下钱来为荣荣买一碗廉价的面片。

张付海几次想为她买碗米饭,但一来实在不好意思,二来怕伤了人家的自尊,再说自己也不是什么富人,不能一副居高临下,施舍穷人的样子。现在孩子出院了,家里好歹也没有缺粮,这几块钱和几斤饭票索性给人家吧,还有这个热水瓶,也一并留下来,免得荣荣的妈妈总是拿着搪瓷盆打开水。递上这些东西,张付海头也没回,背着儿子离开了病房,他不想看到人家的尴尬,更不想听到任何感激话。

一九七五年,张付海被选为生产队长,这一年,光山县龙山水库举行全县大会战,播罢麦,张付海挑选二十来个精壮劳力,来到槐店乡朱山村安营扎寨,并租了一间刘姓社员的房子,作为民工的厨房。令张付海想不到的是,房主居然是小荣荣的外公,此时的荣荣和母亲正住在外公家里。张付海哪里知道,荣荣也是单亲家庭,三岁那年,父亲死于肝硬化,母亲刘桂凤只有二十六岁,不少人劝她再嫁,但刘桂凤担心委屈荣荣,再说也没有适当的人家,于是,便带着女儿回到娘家,荣荣住院时,送饭的不是奶奶,而是荣荣的姥姥。此时,姥姥依旧健在,见到时常念叨的好人,老人家杀了一只鸡,并让她们村的生产队长刘得顺作陪,热情招待一番。

当老人家得知张付海的家世后,沉不住气了,忙着给女儿吹起风来,说过了这个村,再也寻不来这个店了!这样的人不嫁,还能嫁谁?此时,刘桂风刚三十出头,加上人长的俊俏,提亲的的确不少,只是难找中意的,张付海的到来,让刘桂凤动了芬心。于是,笑着“全凭母亲作主了”。老人家又忙着找队长刘得顺保媒,又忙着掏听张付海的口风,张付海做梦也想不到有这等好事,于是,腊月初八,两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成为夫妻!

第二年,夫妻俩有了共同的儿子,俩人视三个孩子为己出,小亮和姝姝荣荣一齐入学,并于一九八四年双双考入大学,是我们村第一对考上本科的兄妹。眼下,姝姝是武汉某三甲医院的主任医师,博士生导师;哥哥同样事业有成,在深圳某进出口贸易公司工作。

张付海小小的善举,换来了一个幸福的家庭,目前,八十多岁的老夫老妻依旧身体健康,正安享睌年。

( 网络图片,侵权立删)

洗脚按摩都发生过什么尴尬有趣的事情

说起这玩意儿我就来劲了。接下来让老夫来跟你们唠唠俺的战绩。

五年前的第一次,那是我刚毕业,刚刚踏入工地的我就如一张白纸,被各种领导同事睡意涂写,一天晚上,如平常一样喝完酒的我们几个同事晕乎乎的走进了一家足浴中心,由于是第一次,再加上喝了点酒,我晕晕乎乎的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刚开始脚底还有点疼痛,慢慢的逐渐没了感觉,因为我睡着了,最后怎么走的我也是晕晕乎乎的,只听他们说,明子你那大妈手劲打不?

第二次隔了很长时间,大概是半年之后了吧,由于工作忙晚上需要通宵打灰,也就没有了时间,好不容易打完一栋楼的灰之后已经是深夜了,我们几个同事皆身心俱疲,想着在大街上散散心,走着走着走进了一家正在营业足浴店,由于太晚了,店里的工作人员已经不足,店里负责人连夜呼了一个技师过来,我躺在座椅上走着神,不一会儿技师来了,我抬头一看,乖乖,是我们工地食堂做饭的的大姐,我摸了摸头尴尬道:“姐,你业务挺广啊!”

后面的就不细说了……

在农村里,你见过勤劳的人有多勤劳

在农村勤劳的人太多了,就说父亲吧,真受不了他,和他生活都会疯掉。

记得小时候,冬天晚上吃完饭,顶着大月亮拉着爬犁捡烧火柴。在皎洁月光下,地下的雪闪着银光,洁白而美丽。烧火柴太多了,堆的,一垛垛,一根本用不了,一一

春天,难得下雨天,想休息一下,他也闲不下来,去牛圈刨粪,他刨,你用车推外运。

起早放牛,帮他牵牛耕地,脚时常被牛踩到,肿的不敢走路,一瘸一拐的

那个时代,没农药,没机械化,地里一出苗,活就来了,铲草,一遍,又一遍,爸爸几乎整天在地里,早上天蒙蒙亮就去了,一直到太阳出天,我们吃完饭给他带点去接着干。

下雨阴天披着塑料也干,常常浇得呱呱湿,实 在受不了,才回家。

最终在弟弟,两个月大,他累倒了,身体的不适,和家庭的索事,往往让他烦心,无处宣泄,常常牵怒于我们,我们那时的感觉,就象头顶上的天空有块大石头,随时有掉下来,被拍扁的感觉,恨不得长双翅膀飞得远远的,让他再也找不到打我们。

自从离家读书,渐渐忘却了他的不好,只惦念他的身体怎么样?他过的好不好?有了自己的孩子,也真正理解了可怜天下父母心的含义。

感谢父亲,给了我一个强健身体,一个勤劳的习惯,使我们更有勇气直面生活中的所有困难。(图片来源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你做过最大的恶作剧是什么

我小时候的恶作剧是,看到我爸bb机里小三的号码,打过去又不敢骂,只是唱了一首歪歌[捂脸],爸爸回家还骂我一顿,模样看起来要吃人.后来爸妈还是离婚了,爸爸是极度不负责任的人,小时候的事对我来说好像上辈子的事情了

听过的最吓人的鬼故事,是什么故事

要说鬼故事,其实都是人造的假故事,编出来也是吓吓人的。以我看来,世上就算真有鬼,可怕起来也有限。其实人恶起来,要比鬼可怕得多!日本侵华战争时,那些日本人比鬼还要可怕一千倍,一万倍!

闲话少说,现在听在下说一个鬼故事,吓不吓由你。申明一下,胆子小的不要看。还有,咱不是在宣传迷信,各位就当作是看一篇“聊斋志异”吧。

却说清朝乾隆年间,河北地方有一个青年,姓李名可。父母早亡。因几次考秀才不第,不考了,吃饭要紧。身边没银子可是要饿肚皮的。

李可靠着天生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和一副好嗓子,当起了说书先生。李可还有一个绝活,就是敲得一手“京韵大鼓”。

从此以后,李可走南闯北,穿镇走乡,靠说书和唱“京韵大鼓”,弄几个赏钱勉强度日。

那一日徬晚,李可赶去邻镇住宿,准备明天一早,在镇上集市说个早书。不想行至半路,西边半天乌云压将过来。渐渐的天色越来越黑,黄豆大的雨点一阵紧一阵的砸下。李可看见远远的有一庄院,当下便撒腿往那庄院跑去。临临跑到庄院门口,李可已经淋成落汤鸡一般。

李可心想,先进去躲躲雨再说。便上前敲门,可是敲了半天,也未曾有人来开门。李可想,这么大的庄院,一看就是大户财主人家,总会有个把门房。咋敲门没回音?

李可用双手去推,“咿呀”一声,大门应声而开。门没拴,也没人。

“有人吗?”李可喊了几声,里面没回音。

奇了怪了!这么大的庄院,不会是空宅吧?李可看着外面瓢泼大雨,也没地方可去,且进去再说!

穿过庭院,朝南几开间,李可走上回廊,踏进正厅。转过一扇屏风。我的娘也!屏风后面放着一口黑漆大!

“我呸!”这个庄院看样子还真有点古怪!再看看东西厢房,东厢房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西厢房里有床有被有柜子,还有梳妆台。看样子原来是闺房。大庭后面,有个天井,后面还有很多房屋,里面也都是空的。

眼看天色慢慢黑将下来。外面雨还是下个不停。没办法,今晚只好在此过夜了!要过夜,唯一的选择就是那间闺房。好坏也有张床能睡睡。可进了房间却发现,没有房门。那张床还恰巧对着大厅。睡在床上就能看见那口。

管他去!李可脱下淋湿的衣服,坐在床上,从包裹里拿出两只冷大饼,就着半瓶冷水,好歹先喂肚子再说。吃完大饼,拖过被子,先睡!

睡得着吗?睡不着!换了任何人,在这种环境下,能睡着吗?外面雨渐渐止了,一轮明月照将下来,李可看那大厅里的,月色朦胧中,更加显得寒气森森。

李可转过身不看吧,保不住背后有什么动静。还是面对着睡吧。就在一阵睡意袭来之时。“格顿”一声,突然从大厅里传出一声巨响!李可浑身一凛,张眼看去。只见大厅里的有动静!那一块板正在一点一点往后移动!李可整个人吓得动弹不了,真正是:“分开八面顶阳骨,倾下一桶冰雪水!”此时的李可也只有屏住呼吸,看着大厅里的。

“格顿、格顿……”连续十数次。那半尺厚的板已经移开了一半。

紧接着,两条如白藕般的手臂从里伸出来,手掌一边一个,搭住两边的沿。慢慢的,一个头竖了起来。

李可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瞪大眼睛看着这诡异的一幕。渐渐的,里的人竖了起来,朦胧中可以看出,那“人”长发及腰,全身穿着雪白的汉服。

不知什么时候,那里的人已经下了地,看上去是个女子。慢慢的,那女子朝闺房移过来。李可一颗心已经跳到嗓子口。那女子到了房门口,李可看见一张惨白的脸,五官看不大清楚。满头的黑发披散在雪白的衣服上。那女子进了房间,径自往梳妆台前移去。

那张梳妆台就在床旁边,那女子也不看床上的李可,只是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坐下。

李可卷缩在床上,看着旁边的女子,那女子先对着镜子照了照,然后举起双臂,扶住自己的头,轻轻的摇几下,便把自己的头拿了下来。

李可原来就已经是魂不在身,现在一看女子拿下自己的头颅。那真实就是魂飞天外!

只见那无头的女子把头放在梳妆台上,拿起一把木梳,轻轻的梳着头上的头发。

李可心想今天这条小命要交代在这里了!自己千不该万不该说什么书,赶什么场子,好好的把自己的命给赶掉了!妈的!死就死!怕什么!干脆在临死前再痛痛快快的唱一次“京韵大鼓”!

想到这里,李可也不怕了,翻身坐起来。拿过包裹,取出鼓和三根竹竿,就在床边,把鼓支撑起来。

“得隆咚咚!”李可拿起鼓槌敲起鼓来。

“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拂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

“得隆咚咚!”

李可一边敲鼓,一边说唱“西厢记”。

那旁边梳头的女子一听李可敲鼓,两只梳头的手就停了下来,等李可一开唱“西厢记”,立马把头颅捧起来,放回自己脖子,然后朝李可转过身子,两只眼睛一动不动,盯着李可。李可虽然内心说不出的恐惧,但还是朝那女子看去。

只见那女子惨白的脸蛋,五官还算可以,如果是活人,不失是个大美女。只见那女子离李可越来越近,一张脸几乎贴着李可的脸。一双丹凤眼紧紧的盯着李可,一阵阵冰冷的气息直扑李可脸上。

李可反正也豁出去了,你看你的,我唱我的!李可足足说唱了近两个时辰,渐渐的窗户外的天色开始发白。只见那女子站起身来,徐徐的往房门口移动。最后移到大厅边。头也不回的进了,“格顿、格顿”中,整块板又恢复原样。

李可从她离开的那刻起,全身才开始冒冷汗,直到女子进了,李可浑身就像在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李可全身脱力的停下鼓槌。嘴里也停止了说唱。

“我的妈妈唉!这条小命算是捡回来了!”

李可见天色已亮,连忙穿上衣服,收拾好东西,拔脚便朝门外跑去。

远处已经传来鸡叫声,李可一脚高一脚低的拼命往前跑,到天色大亮时分,跑到了一个镇上的集市。李可心里感到安全了,便停下脚步。看见旁边有一个豆浆烧饼铺,便坐下来喊了碗豆浆,要了几个烧饼油条。

李可正吃之间,桌子对面来了一位道士,手里拿着一根细竹竿,挑一块白布条,上面写着“神相吕布衣”。

那道士一边喝着豆浆,一边朝李可脸上看。

李可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便朝道士道:“请问道长,有何见教?”

道士道:“后生昨夜九死一生也!”

李可道:“你咋知道?”

“后生印堂发黑,双颊发青,尸气几近骨髓。不出三日,在劫难逃!”

李可惊道:“道长说我还未逃过性命之忧?”

道士道:“后生是否可以将昨夜事情说给我听听?”

李可便将昨夜的事情如此这般的说了一边。

道士道:“半年前你是否在这个镇上说过书?”

李可想了想道:“应该是在这里说过的吧。”

道士道:“是否说的西厢记?”

李可道:“大概是的。”

道士道:“我明白了。事出有因,此女因你而亡,阴魂不散,必定要找你,你逃走不是上策也!”

李可道:“在下越听越糊涂了,此女之死,如何与我有关?”

道士道:“后生有所不知,半年前,你在这个镇上说书,此女本来就是喜欢听书,那天特意和丫鬟来听。你千不该万不该说的是“西厢记”,此女回去后,一心一意把你当成了张生,自己成了莺莺。从此以后,茶饭不思,饮食不进。再说她家里宅子本来就建在凶穴之上,下面压着一个千年鬼魂,此鬼魂要找一个替死鬼,可以让她逃出生天,此女便成了他的目标。不上数月,此女便呜呼哀哉去了。

在这个女子断气后,发生了三件诡异事情,第一件事,在搬动她的尸身时,她的头便掉了下来,第二件事,就像生了根的一般,无论如何都搬不动。几十个上百个人抬都抬不起。第三件事,就是每天夜里,都有人看见女子出来梳妆打扮。如此一来,吓得全家都逃离了此宅,从此以后,此宅便成了大凶之宅!其实这三项,都是千年鬼魂在那里作妖,为了不让女子有还魂的机会,特意把她头颅弄下来,一碰就掉。”

李可道:“道长说我三天之内,在劫难逃,是否有解?”

道士叹口气道:“事到如今,你我都须受此一劫也!”

李可道:“此话怎讲?”

“贫道既然遇见你,就该贫道一起受劫。能否逃过此劫,要看天意,搞得好,可以活三个人,搞砸了贫道随你一起下地狱!但贫道有一要求,从现在起,你必须听我吩咐。”

李可道:“一切听道长的!”

吕布衣从身边拿出几个药丸,对李可道:“这一颗药丸,叫做“增阳驱阴丸”,后生马上服一丸。此丸可以保住女子入侵的阴寒之气暂时不进入你的骨髓。阴寒之气一但进入骨髓,那神仙都救不了你。但要想彻底去除阴寒之气,只有使那女子还阳。这里还有两颗药丸,红色的叫做“定首丸”,白色的叫“九转还阳丸”。这两颗丸不是给你吃的,你放在身边,怎么用,你听我说。”

“今天徬晚,你还必须到那宅子里去。”

李可一听,吓得连说不敢。

道士道:“后生既然不敢去,俺道士也不多这件事,从此别过。后生好自为之吧!”

李可见吕布衣这么一说,忙道:“如果真能救得了小生的性命,当听道长吩咐。”

吕布衣道:“劫数已到,躲是躲不掉的!

李可忙道:“是、是!”

吕布衣又从身边拿出一叠上面画着符的黄纸:“今天徬晚你还是那个时辰过去,去了先做一件事,把那宅子前后左右一十八棵老槐树每棵树上都贴一张符。随后一切按照昨晚一样,到那房间去睡觉。到半夜时分,那女子还会出来,你还是老样子,在她把头拿下来梳头时候,开始说唱京韵大鼓“西厢记”。这个时候,你必须把这颗“定首丸”放在手心里。”

“等那女子脸贴上来时,你马上把这颗药丸塞进她的嘴里,记住了,在药丸没有到她嘴里之前,千万不能动她的头,否则一动头,她的头便会掉下来。如果这样,几条人命就救不过来了!等药丸一进她的嘴里,你马上一把揪着她的头发,立马拉住她往外跑,记住,只能揪住头发,千万不能碰她的手和身子,因为虽然头不掉了,可她还只是僵尸。身上碰不得。如果你一揪她的头发,她的头还是掉下来,说明我的“定首丸”无用,那也就没办法了。你就往外跑,我估计也跑不掉的。你俩在往外跑的时候,记住,后面无论有什么声音,都不要回头看。一到大门外面,不要离开宅子周围,就在那十八棵槐树间穿来穿去。后面有什么动静,都不要去看。那个时候,贫道自会来了结。最后,当天空中一声霹雳响起,你立即把这颗“九转回阳丸”塞进那女子嘴里。此事完成,就是救回了两条性命。切记!切记!”

吕布衣说完,合上眼睛。闭目养神了片刻。

李可道:“小生记住了,一切按照道长吩咐去做。”

“现在去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休息。准备夜里有精力行事。”

下午三点左右光景,李可就往那宅子方向而去,虽然双腿犹如灌了铅样有千斤重,但事关自己的性命,不去也得去!

大约徬晚时分,李可到了那所宅子。第一件事,先把宅子周围的十八棵槐树都贴上吕布衣的符。然后李可便进了宅子大门。因为有了昨天的经历和吕布衣的布置,李可的心里没有昨天那样空虚了。坐在床上,足足啃了五个冷大饼。然后往床上一躺,等吧!

半夜时分,“格顿”一声巨响,把李可从朦胧中惊醒。李可便悄悄的爬起来,也不去看那口。急忙从口袋里掏出那颗“定首丸”捏在手心里。等那女子身子移到梳妆台前,双手把头摘下来梳理的时候,李可便开始行动了。三脚架架好,鼓放好。

“得隆咚咚!”

“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拂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

“得隆咚咚!”

那女子和昨夜一样,急忙按好头颅,移到李可身边。

就在那女子的脸离开李可的脸几公分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李可将那颗“定首丸”对准那女子嘴里一送。那女子在即不及防中吞下了丸子,李可见状,立即揪住她的头发,嘴里喊道:“快跑!”所幸那女子的头没有掉落,两人便快步往大门口跑去。

刚跑出大厅,大厅内便传出“扑通”一声板掉落的巨响。紧接着“噱雳雳”一阵阵尖叫声从里传了出来,同时,一股阴风从后面直扑他们两人。

李可拉着女子的头发,一边跑,一边对她道:“千万不能回头看,快跑!”

两人刚刚跑出大门,后面的怪叫声已经到了院子里。

李可拉着女子直扑槐树林里。也就几秒钟时间,后面的怪叫和阴风已经扑到了林子里。

李可不敢大意,连忙拉着身边的女子在十八棵老槐树间绕圈子。反正一点,绝不回头看一眼。

再说从李可拉着那女子逃离大厅的一瞬间,大厅的里窜出一具披着一件黑披风的白骨骷髅。此就是千年前被镇在此地的鬼魂。鬼魂好不容易让这家女儿做了替死鬼,自己可以到人世间来游荡。现在一看那女子要逃,如何放过?当下便冲出,往李可和那女子两人扑过来。见前面两个逃进了槐树林中,便紧跟着进了槐树林。

千年鬼魂没有想到的是,这片槐树林已经被吕布衣布置成“天罗地网”。鬼魂眼看着前面两个人在逃,想冲过去却被一个青衣道士挡住去路,鬼魂大怒,一个骷髅头直往青衣道士胸口撞去。“咚”的一声,撞的那是青衣道士?分明撞在一棵老槐树上。如此几次,次次撞树。要知道,鬼魂好不容易修行了千年,有了千年道行。可每撞一次,便减少它百年功力。

等第五次鬼魂被吕布衣挡住去路时,鬼魂不撞了,张开那张骷髅大口,喷出一道黑雾。前面吕布衣用袖子一挥,黑雾即刻消失。鬼魂一声尖叫,伸出一双白骨手臂,扬起十指白骨指尖,扑上来直插吕布衣双目。吕布衣嘴里喝一声,身上一袭青衣鼓胀起来,手里那根细竹竿迎风挺得笔直,对准骷髅三十六处穴位刺将过来。

即刻吕布衣和千年鬼魂在槐树林中大战起来。要说如果不是千年鬼魂刚才撞掉了四百年功力,吕布衣还真搞不定它。

吕布衣在与鬼魂战到两百个回合的时候,被吕布衣抓住鬼魂破绽,一根细竹竿了鬼魂头顶的百会穴。

就在细竹竿鬼魂头顶百会穴的一刹那,天空中响起一声霹雳。李可就等这一声霹雳。当下便把捏在手里的药丸往身边女子的嘴里一塞。

那女子吞下药丸后,整个身子往后一倒,再无声息。

与此同时,李可感到全身开始发热,最后也热昏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李可醒了过来。第一眼就看见吕布衣坐在他身边,旁边还有那个女子,李可看那女子,现在已经是唇红齿白,完全是个大活人。见李可醒来,朝李可微微一笑。

李可忙问吕布衣事情咋样了?吕布衣朝那宅子指了指道:“千年鬼魂已经被我重新镇在地下,等会我们去把这座凶宅和一起烧了,免得以后再作妖!”

从那以后,李可走南闯北说书,身边就有一个美女陪伴。李可是因祸得福,娶了个大美女。

有道是:“人有好人歹人,鬼有善鬼恶鬼,遇见善鬼非坏事,遇见歹人真可怕。”

你见过因恶作剧失手不幸闹出人命的真实事件

很久以前的一件事了。小伙子姓李,他有六个哥哥,所以大家都喊他老七。老七成年的时候,他的父母都已经70多岁了。再也没能力为儿子们张罗婚事。老七的六个哥哥,虽然个个都是一表人才,但只有三个娶了媳妇。经常有女孩上门来相亲,李家的小伙子们模样、人品无可挑剔,但就是穷。谁家的姑娘也不愿意一过门儿,就和一群光棍儿兄弟,还有婆婆公公挤在三间破土坯房里,那太不方便了。

来相亲的女孩儿们,都提出同一个并不算过分的要求,结婚后分家另过,哪怕一分钱彩礼不要都可以。但李家这种情况,要盖房子谈何容易。所以李家就成了当地有名的光棍破落户。

穷人孩子早当家,老七很早就懂得,要盖房子娶媳妇,只能靠自己。所以他15岁辍学后,就去砖厂打工。当时也有不少工厂招工人,一来是老七年龄、学历都达不到标准。再者,进工厂挣得太少,一个月也就100多块钱。可在砖厂,每个月能挣500多,下班后再额外“花架”(把码在一起的砖坯交叉码放,有利于透风)什么的,一个月还能多赚200多。

“花架”是女孩子们干的活,女孩子们怕冷怕热,又喜欢聚到一起说话,到下班的时候很难完成计件任务。老七干活麻利,干出来的活也漂亮,他一个小时干的活,比一个女孩子整天干得都多。女孩子们就故意拖延到下班,指使老七帮她们完成任务,然后她们再付给老七报酬。女孩子们有时也和老七开玩笑,说要嫁给他做媳妇。每到这种时候,老七总是憨憨地笑着说:“等我有了钱盖好房子,把你们都娶过去”。女孩子们就“呸呸呸……”向老七吐口水,然后再相互揶揄,笑说彼此才和老七有夫妻相。老七也知道这只是些玩笑话,砖厂的女孩子们名声都不太好,来砖厂拉砖的老板们腰缠万贯,络绎不绝,这些女孩子,就成了老板们猎艳的目标。

虽然也有女孩子洁身自好,出淤泥而不染的。可这又能怎样,对这种事,人们一向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的。老七23岁那年,终于有了自己的5间红砖瓦房,豪华程度在全村都是首屈一指。这多亏砖厂老板慷慨赠送了10万块红砖,否则只凭老七这几年的积蓄,还盖不起这么好的房子。老七盖房子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修围墙的钱都没有,只好临时架起篱笆墙,把院落圈起来。老七有了房子,到了腊月就娶了媳妇,砖厂的老板是做的媒。新媳妇很漂亮,也挺勤快,这几年没少给老七发报酬。不过新媳妇曾经在砖厂上班的经历,他们两口子不说,村里也没别人知道。

老七年纪轻轻,就凭自己的本事盖房,还娶了个漂亮媳妇,这在村里还是头一份。老七的小伙伴们大多还没有婚配,整天聚在老七的新房里,说些不着四六的怪话,开些让人脸红的玩笑。每到这种时候,老七躲在角落里不吭一声。而新媳妇表现的落落大方,对那些朋友们照顾的十分周到,却丝毫不让人感到轻浮。伙伴们都羡慕老七,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能娶到这么好的媳妇。年轻人在一起,总是要搞些恶作剧的。这回他们要捉弄的,就是刚结婚不久的老七。这天晚上,几个年轻人把老七拉去喝酒,到了九点多,一个年轻人偷偷地溜出门去,来到老七家,翻过篱笆墙。老七的新媳妇,正独自一个人在屋里看电视。年轻人钻进茅房,在角落里找到便盆,把随身携带的红颜料(氧化铁),在便盆边缘上抹了一圈。年轻人出了茅房,站在院子里喊:“七嫂,我七哥回来没有”。新媳妇出于礼貌,打开屋门来到院里,告诉那年轻人,老七还没有回来。年轻人告辞离开,新媳妇去茅房拿了便盆,回屋睡下了。

年轻人回到酒桌上,已经快午夜十二点了。老七问他干啥去了,那年轻人说:“我和七嫂幽会去了”。老七自然不信,那年轻人又煞有介事地说:“你爱信不信,我还在七嫂的屁股上,画了个红色的圈圈的”。当时老七喝了不少酒,认为这只是兄弟们胡说八道,也没太在意。可回到家里,不经意间看到了那个红色的圈圈,顿时火冒三丈,不由分说把新媳妇暴打一顿。那新媳妇也是个狠角色,挨打时一声不吭,到了半夜,老七睡熟了,新媳妇不知从哪找来一把叉砖坯的叉子(红砖上有两个透明的窟窿眼儿,就是这玩意儿留下的),直接扎透了老七胸膛。老七死了,新媳妇天一亮投案自首,几个年轻人见出了人命,也投案自首了。新媳妇这才知道老七打她的原因,禁不住嚎啕大哭。

倒是老七的几个哥哥,依靠兄弟留下来的房子,先后都娶了媳妇,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女人一旦开窍,会有什么表现呢

谁也别信。一个人过日子。努力赚钱。谁都靠不住,必须靠自己。爱别人可以,但一定要更爱自己一点。

这些经验,都是在我开窍之后,得出的结论,也是我三十岁以后,一直在努力去做的事。

结婚之前,不涉及到赚钱养家,养孩子。那时候很傻很天真,打工赚钱之余,憧憬未来遇到一个高大帅气,温柔体贴的男人嫁给他。

我为什么在文章开头写上谁也不信呢?那是因为我掉过坑,就是自己的老妈,也别信。这个世界,有时候自己也不可信,因为自己说话会说漏嘴,自己不够心狠。

高中毕业,我没考上大学,当时在家待业。那时候,我妈所在的鞋厂已经黄了好几年了,我妈就在家做鞋,就是手工作坊:她自己进鞋料,自己做鞋,自己去卖鞋。

做鞋的工序很复杂,鞋底是现成的,但鞋帮需要各种手续,才能制作完成。最后,要把鞋帮和鞋底缝到一起。我妈有些工序能做,有些工序不能做,或者说,我妈也做不过来,就把有些活儿雇人做。

我就是我妈雇的人员之一。我做的工作是“上鞋”,上鞋就是缝鞋的意思,就是把鞋帮和鞋底缝到一起。鞋帮厚,鞋底也厚,需要用锋利的锥子“上鞋”。

上鞋这个工作,是做鞋的工序里,最累的工种。上一双鞋,当时是4角钱。我从最开始一天能上一双鞋,到熟练后,一天能上25双鞋,也就是说,我一天能挣10元钱。

我妈就对我说:“红啊,你上鞋的钱,我先给你存着,等你将来用钱的时候,我给你。”我就信以为真。

后来,我想买个吉他。当年,吉他可是时尚的东西。我也喜欢吹拉弹唱。但我妈给我骂了,认为吉他是没有的,不能吃,不能喝,弹吉他还浪费时间,不能挣钱了,所以,我妈没有给我工钱。

这时候,我还没有完全不相信我妈。但我不给我妈做鞋了,我自己到外面卖雪糕,卖冰棍,去私人的工厂打零工,我用赚到的工资,买了吉他。

当我妈看见我的吉他时,大发雷霆,把我一顿臭骂,并且扬言,我上鞋的工资,她全部扣掉,一分也不给我了,她说:“你是败家子,钱给了你,你就得花掉。”

我不是败家子,从小我就是一个非常能攒钱的人。我是我们家四个孩子里,最有钱的人,全靠省吃俭用存起来的。我妈这么骂我,就是为她要扣掉我的工资找个借口。

后来,我上班之后,脱产去省城念了大专。当时我妈不同意。但我还是去了。学费是1500元,我妈拿的。不过,我妈没有给我拿生活费。

因为当时我上班了,每月工资70元左右,这个数字我模糊了,大致是这个数字。我妈认为工厂给我开支,她就没有给我生活费。我到学校上学,只能省吃俭用。

我心里是对我妈不满的,因为我姐姐上大学,她拿了学费,也给生活费。我妹妹上技工学校,我妈也拿了学费,管我妹妹吃喝的。

后来,我退学了,1500元学费,我就存了起来,没有给我妈。我当时觉得我只要考下文凭,这笔学费我就省下了。我自己省下的,理应归我。

这里面也有我对我妈的不满,包括我当年给我妈打工,我妈扣下我的工资,还有,我上学,我妈没有给我生活费。

不过,这件事被我姐姐的同学跟我妈说了,我妈给我一顿骂,但也没有逼着我交出学费,我想,她大概是用另外一种,补偿她当年扣掉我的工资吧。

我当时到省城念书,跟姐姐的同学所在的大学很近,我经常去她那里玩,退学有点拿不定主意,我跟她商量过,所以她知道这件事。

这些事情,渐渐地让我开窍了,谁都不能信,我信任的姐姐的同学,了我。我信任的妈妈,扣掉我的工资。

结婚后,我当初自己千挑万选的丈夫,也渐渐地变了模样。当然,我也从一个温柔的少女,变成了泼妇,世界在变,人心也变,最后,这场婚姻以分手收场。

当初我们曾经谈过分开的细节,他答应孩子归我,家里的所有东西都归我。但最后签署协议时,他让我净身出户,什么都不给我。连我陪嫁的电视洗衣机自行车都不让我拿走。

我不再相信亲人,不再相信朋友,不再相信男人。只能相信自己。所以,以后我努力挣钱,努力存钱。我到底有没有钱,有多少钱,我谁都不告诉。

我跟我姐姐关系好。所以,我存款的事情,跟姐姐说个大概,但后来,有一次,姐姐说:“你有钱,帮妹妹也是应该的。”我以后也不跟姐姐说了。

有钱没钱,都不能跟别人说。你说你手里没钱,没人信,只能看到瞧不起你的眼光。你说你有钱,谁都想从你手里借点钱花。还不还钱,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所以,手里一定要有钱,甭管多少,一定要挣钱,挣来钱,要多给自己存钱,晚年的时候,干不动活,赚不来钱的时候,手里有积蓄,晚年也活得从容一些。

我为什么说,一个人过日子呢?当然,如果夫妻恩爱,就别一个人过日子。有人陪伴,有人疼爱,谁愿意一个人过日子呢?

我说的是我自己的观点,也是我自己的生活。第一次婚姻解体之后,我也曾经找过男友,亲戚也帮我介绍过对象,但我发现,后来的男人虽然比前夫能干,有钱,有稳定的工作,但是,他们的心里,还没有前夫对我好呢。

有钱的男人,未必把钱给你花。有钱的男人,未必对你深情,只是跟你搭伙过日子,要么,男人让你帮着照顾前妻留下的孩子,要么,让你再为他生孩子。没有哪个男人,会像前夫一样,疼爱我的儿子。

这种情况下,我还找什么男人呢?浪费感情,也浪费时间,还不如把感情和时间,都投入到工作里。

对谁好,都不如对工作好。你投入一分,就回报你一分。而对待人,你投入得越多,回报得越少,这件事,各位可以细品。

我从什么时候开始,下决心努力赚钱呢?

当时我已经到报社工作了。那时候是2006年。我当时在这座小城没有房子,一直跟儿子租房住。老家有个房子,但卖掉不值钱。

这时候,我身边曾经有一帮朋友,这些朋友穿衣戴帽都比我好。我是个晚熟的人,可能到现在也没成熟。我跟这些人在一起吃吃喝喝,谈天说地,当时都是AA制,也没觉得怎么样,很开心。

但后来,渐渐发现了不同。尤其是有两次,我们四个比较要好的女人在一起聚会时,在银行工作的女人,谈论的是家里的股票基金。一位工作很好的女人,说她丈夫跟人合伙开发楼盘,挣了多少。另一位也是铁饭碗的女人,丈夫是开工厂的。

三个女人,谈论的是开工厂,开发楼盘,股票基金,豪宅豪车。我忽然就冷静下来,我在这座城市,连个安身之屋都没有,我还有时间跟着她们吃喝玩乐?她们吃喝玩乐有资本,家里有钱,我没有啊,我却傻傻地跟着人家瞎玩?

她们都有铁饭碗的工作,外面还有发家致富的兼职,而我当时在报社的工作,其实就是临时工,没有编制,随时可以被解雇。那点工资也是个鸡肋,而我,却还有心思穷玩?

转眼儿子就长大,我要供他念大学,孩子没爸,他结婚我还不给他准备婚房吗?那他需要多努力,才能在这个社会生存呢。

那几天,我陷入沉思,我决定不去玩了,我要想办法赚钱。没有靠山,没有背景,又不是富二代,普通百姓想赚钱,只能是出苦力打工赚钱。

我当时在报社每月薪水800左右,不能出错,错了就扣钱。我也算有一个兼职吧,就是给别人写文章。当时报社里的一些正规的记者,都找我代笔,他们每篇稿子挣三百五百,还算完成任务,他们则付给我50元的报酬。

这些事情我不写,很多人都不会知道这样的事吧。我自己都快要遗忘了。但这远远无法让我发家致富,只能算一点饭后的甜点。

于是,我开始把目光从小城望出去,放到全国来看。当时网络兴起,网络的好处是,足不出户,就知天下事。我发现许多投稿的机会,于是,我就开始闷头创作。

这时候,我就减少跟朋友出去聚会了。后来,我渐渐地发现,只要我勤奋一点,再勤奋一点,我就能赚得更多。这让我很开心。因为在单位工作,你勤快,你多做,你的错误也越多,你还容易遭到嫉恨。

2007年的年底,我干脆辞掉了工作,专心创作。我的手机上午关机,没完成工作之前,绝不开机。后来,我发现手机下午开机,也有朋友找我出去玩,我拒绝的话,这不好。有时候我也受不了诱惑,就赴约了。

但跟朋友出去聚会,耽误时间啊。我结交的那些富姐们,人家有钱,不在乎时间。我是用时间换钱的人,所以我必须工作,必须远离朋友。

还有,越穷的人,自尊心越强。跟富姐们在一起吃喝玩乐,我是一定要回请的,这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为了节省,为了买房,我渐渐地减少了和朋友们的聚会。

还有一件事,让我最后远离了这些人。有一次,我儿子在街上玩球,一个摩托车开过来,为了躲避球,摩托车摔倒了。车后座上坐着一个孕妇。我们赶紧都去了医院,孕妇的各种检查费用当然要我负责。

我是个节俭的人,出门包里只放十元钱,就是避免自己乱花钱。当年手里的存折也有一点钱,但这是存折,不是卡。夜里无法取钱。我就跟之前玩得好的男人女人借钱,只有一个人借钱给我,还把我没鼻子没脸地训斥一顿,让我无地自容。

我第二天就到银行取钱,还给了这位朋友。以后,渐渐地跟所有人都淡了。你穷,别人可怜你,同情你,同时也看不起你,担心借给你钱,你还不上。

结交朋友有什么用呢?吃喝玩乐需要时间和金钱的,真正需要帮忙时,又有几人能伸出援手?

我后来就把手机换了,这回清净了,没人找我了。我就闭门不出,在家创作。一直到现在,我过的基本是这样的日子。如果寂寞了,我就出来打工几个月。如果还有灵感可以创作,我就继续创作。

我现在靠我自己,买了房子。自己的房子,住着舒服。房子别管多小。是自己的就成。我也到了退休的年龄。这些年为自己买了社保,拥有一分退休工资,不高,但足以给我安稳的感觉。

写在最后:

人一旦开窍了,就会远离社交,自己努力赚钱,只信自己,保护好自己,过好自己的日子。

人一旦开窍了,对父母该孝顺要孝顺,但不会太依恋父母,要有距离。

人一旦开窍了,对姐妹对儿子能帮则帮,但不会伤筋动骨。要多爱自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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